第145章 不对劲的修罗场-《海边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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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传说中的‘主任提问’,但地点不是在病房,而是在温泉旅馆的餐桌上!”格格很激动。

    这也让顾然找到了出路。

    如果将‘清醒梦是否为现实’当成老师对学生的提问,心理压力会小很多。

    顾然连忙用毛巾擦了嘴,恭敬地回答:“我认为清醒梦是现实。”

    他解释道:“人的意识、思维活动和心理状态属于精神,精神并非物质,但属于现实的一部分。

    “普通人的梦浅,不会对精神产生明显的影响,但清醒梦者的梦,会对清醒梦者的精神产生影响,犹如亲身经历。

    “所以,我认为,在精神层面上,清醒梦是现实的。”

    “这个角度啊。”黑田堇喝着酒。

    “一段虚构的故事或者,也能对人的精神产生影响——所以归根究底,清醒梦只是一段虚构的故事或者。”严寒香说。

    “我也赞成,清醒梦只是一场梦,不能当真。”黑田堇道。

    “那【心理阴影】算什么?【心理阴影清除手术】又是什么?”庄静问。

    “对了,”黑田堇忽然说,“你们听说最近美国那件事情了吗?”

    “不要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件事。”严寒香提醒,她的目光主要落在格格、谢惜雅身上。

    ‘孩子们’只是委婉的说法,真正的意思是‘外人’、‘外行人’。

    三人岔开话题,聊起了各国之间培养心理医生制度的优劣,或者某位大师最新的论点和研究。

    顾然松了一口气,这才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珂珂姐,我想咨询你一个问题。”格格少女对陈珂道。

    “嗯,你说。”陈珂喝着梅酒。

    喝完四种酒,她最爱梅酒。

    “是恋爱问题。”

    “你在学校有喜欢的人了?”陈珂露出略带打趣的温柔笑容。

    “不是不是!”格格连连摆手,“我只是好奇,如果是心理医生,尤其是女医生,会怎么追求男生呢?”

    “这个.”陈珂笑起来,“我也不知道,心理医生研究的是心理问题,不是恋爱关系。”

    “我可以帮忙啊。”黑田堇身体前倾,插进话来,“我可是为许许多多恋爱综艺节目担任嘉宾的人,还出版过一本名为《男人是低级动物》的恋爱攻略!”

    “俗!”庄静笑道。

    “那本书送给我,我第一页都没看完。”严寒香说。

    “我好像在三楼图书室内看见过这本书。”顾然回忆道。

    “她们两个,”黑田堇手指庄静和严寒香,“不需要,但你们,青春年少,肯定需要黑田姐姐的指导,来吧,有什么困难都向黑田姐姐我倾诉!”

    青春年少的人同时想:这人该不会酒量很差吧?

    “黑田姐姐,我还是那個问题,女心理医生怎么追求男生?”格格真是什么都能说得出口。

    四十来岁的人,她妈妈都未必有黑田堇大,居然喊黑田堇姐姐!

    “对男性,不能说‘追求’,应该是‘驯服’。”黑田堇先抛出总纲,“我和你们说,男性,全是低级动物,只是长得像人类。”

    “长得像人类?”苏晴对这个话题感兴趣,或者说,最近有些同感。

    她的生命中,只有女性、病人、顾然,谁给她这种感觉的,就不用多说。

    “所以啊,要像对待低级动物,喏,就比如说小狗,要像对待小狗一样对待男人——他犯了错,不能打,因为他会咬人;不能骂,他听不懂;要不断地调教他,生气了也只是拿衣架把他逼在墙角吓唬他,或者气呼呼地把他按在床上蹂躏他。

    “我敢说,世界上至少有百分之五六十的婚姻,只要女人像对待狗一样对待男人,男人比狗还忠诚!”

    苏晴若有所思,训狗,她的心得丰富。

    “不是婚姻,黑田姐姐,是这么追求男人。”格格少女提醒道。

    “啊,抱歉,下意识就聊到婚姻话题了。”黑田堇顿了一会儿,似乎思维有些迟钝了。

    过了两秒,她才继续道:“追求男人,更简单。”

    “喔!”格格双眼放大。

    谢惜雅、陈珂、苏晴、何倾颜不约而同地竖起耳朵。

    顾然心里反对‘男人是低级动物’,但对训狗理论很佩服,也真的认为,如果女性能对待猫、狗一样对待男性,世界上白头偕老的夫妻会多上许多。

    可惜,很难做到。

    一,部分女性认为男人不配拥有狗的待遇;

    二,部分女性希望自己能被男性当成猫看待;

    三,知道和做到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在人生这条走过的都明白。

    黑田堇道:“从心理学角度,男性都是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格格很好奇。

    “一半时间,甚至没有一半,男性用大脑思考;另一半时间,甚至一大半时间,男性用小弟弟思考,走在路上,眼神会像自动搜索大胸、长腿、翘臀,简直是一种媲美‘清醒梦’的神秘力量——你说是不是,然君?”

    众人看向顾然。

    连庄静、严寒香都将视线投过来。

    顾然想否认,但他敢吗?

    一旦否认,他平时做的那些事情,比如说不给苏晴开门,又该怎么解释呢?

    “没有吧只是偶尔。”顾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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