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该恭维还是要恭维的,今时今事,或许李兄能够豁达面对,换个时候,换个身份, 李兄若是突然想要记恨了,怕是也不无可能的。 翻脸无情这事, 周澜好像突然就明悟了。还没入仕途, 却已开始思虑人心。周澜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纯粹了。 李郎君啧啧嘴,周贤弟不实在了:“套用贤弟的一句话,贤弟快莫说了,为兄脸上挂不住的。” 周澜也知道,同李兄说话,好像隔了什么,没有原来自在。 调节气氛:“不瞒李兄说,只剩下咱们自己的人的时候,小弟心里其实有些飘的。” 换来李郎君朗声而笑,感觉那点隔阂似乎没了。就这么神奇。 李郎君说笑之余,还没忘记正事:“不知道贤弟接下来作何打算。” 周澜:“会试在即,路途遥远,按理应该早早动身去京都的。” 跟着人家就说了:“不过李兄也知道,府上内人不比小弟能够除了读书就是读书,所以还要看内人如何安排。还有岳父岳母那边也要去询问一二的。” 如此思路,有失郎君气度的话,李郎君就纳闷了,周贤弟是如何说的这般理直气壮的。 作为一个郎君,这些事情,难道不该是他怎么说就怎么是吗? 李郎君:“贤弟呀,你这般如此,就不怕让人传贤弟惧内吗?” 周澜一点没觉得丢人,人家比较骄傲:“何为惧内,夫妻之间,我们是相互尊重,没有内人为我操持家务,如何让我安心读书。哪有今日功名。” 人家周澜还鄙夷李郎君呢,成亲日久,夫人已然有孕又如何,还不如他对婚姻看的明白。 一家子都指着他媳妇吃吃喝喝呢,她媳妇的事情,一样的重要。 李郎君佩服的赞叹:“贤弟看的通透,贤弟心怀宽广。” 至于这话是否有讽刺,那就要看周贤弟愿不愿意听的出来了。 周澜那边好歹还知道,询问李郎君的安排呢:“李兄如何安排。” 李郎君:“自然是要进京赶考的,我们如今也就夫妻二人,本来想着同贤弟一起进京,路途之中,女眷也有个照应。” 周澜点头,应该如此,李兄想的周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