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不太清楚“正常”的定义,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我,我依旧不认为自己的生活有何不便。 或许这种想法本身,更加趋向与“异常”吧。 似乎是碍于我的身体,信长与介人并没有要求我喝酒,这两人在奇怪的地方总是格外体贴,真希望他们能对女孩子也这样,否则也不至于终日与游戏为伍了。 但仔细想了想后,我不禁对自己的这种想法嗤之以鼻,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没了女孩儿就活不下去,对于这两人来说,游戏呀氪金之类的,或许才是他们最爱的生活方式。 而且,我也没有依据断定他们没有喜欢的女孩儿或者是正在交往的人,毕竟他们以前也曾认为我是个不擅长应付女性,搞不好会孤独终老的家伙。 以貌取人是件很愚蠢的事情。 不过,介人姑且不说,我实在是很难想象信长找女朋友的模样,希望是个能在他醉酒后,会为他擦洗身子倒水的人,第二天醒来后能看见美味的早餐,一辈子恩爱下去。 他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挚友。 虽然挚友这两个字听着十分害羞,会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但我应当就是这么想的,信长应当也拥有与我相同的想法。 因为我已经没有机会过上那样美满的生活,至少希望想让信长这样善良温柔的家伙,过上幸福的日子。 如果他敢说我们不是挚友的话,我一定会生气地拎起桌上的酒瓶,不由分说地朝他身上砸去,喊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愤然离去。 嗯,确实挺难想象那样的场景。 到了晚上,我还是喝多了,虽说没有到失去意识的地步,但视野内,他们脸上的面具已经带有重影,上下左右地转着圈,看多了会让我想吐。 记不得是谁结的账,兴许是我,兴许是界人或者信长。 三个人肩搂着肩,摇摇晃晃地走出居酒屋。 真是奇怪,我明明应当看不清他们的脸才是,不知为何,我能感受到他们脸上的笑容。 “接,接下来要去……去,去哪喝?” “还……还还喝啊?” “放我回家吧。” 三个醉酒的男人在新宿的街头胡言乱语,天空逐渐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摇摇晃晃地信长突然大声唱起了《群青》。 介人哈哈大笑:“那歌是说涩谷吧。” 我也迷迷糊糊地也笑了起来:“要不把他扔在这里,让他睡到明天看看清晨的新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