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唐僧’好像没有放过年轻的打算,匈牙利“革命不是单纯的理想,若是没有实质的未来,人民凭什么相信我们?在描述未来上,教会可是骗了大家上千年。我们自己就是人民的一员,我们不能脱离群众。人民需要的是土地,以及稳定拥有土地这个生产资料的未来。这绝不是落后的想法,这是现实的存在。我们民朝的人民之所以不追求土地的所有权,是因为他们知道制度保障他们对土地的使用权。” 匈牙利**的代表们放弃了与民朝民主基金会进行思想上对抗的打算,这些人最后表示会和人民的需求站在一起。 就在斯洛伐克**代表忍不住在心里面笑匈牙利**人的窘态时,民朝的代表转过头就提及了斯洛伐克**们的难处,“泛斯拉夫主义的直接目的,是要建立一个由俄国统治的从厄尔士山和喀尔巴阡山脉直到黑海、爱琴海和亚得里亚海的斯拉夫国家。斯洛伐克也有不少认同这个泛斯拉夫主义的人。” 奥匈帝国被称为民族大监狱,斯洛伐克人中认同泛斯拉夫主义的人不少,甚至在斯洛伐克**中也不乏有人同时认同泛斯拉夫主义和社会主义的。被人直接捅到不爽的位置,这些斯洛伐克**人中好些人和方才的匈牙利**成员一样变了脸色。 民主基金会的政工人员根本不在乎,还是继续讲下去,“民间的泛斯拉夫主义出点基本是反对民族压迫,但是在**看来,现实中的问题并不简单。俄国和很多所谓的斯拉夫贵族们想利用这个旗帜作为他们牟利的手段。在未来有可能出现的匈牙利人民共和国中,我们要反对的是民族划分。语言、文字,这些都是工具,而不是用来证明谁更高贵的标准。人类社会的进步靠的是生产力展,任何无助生产力展的区分,从长期或者短期来看,都是有害的。你是斯洛伐克人,你是匈牙利人,你是克罗地亚人,这种认知的基础是,你们都是这个人民共和国的人民。只是你出生在不同的地方,或者你的祖上很久之前在哪里。这些都不能当成否定人民共和国的理由。这是**的基础。” 不仅在匈牙利或者斯洛伐克,在整个外莱塔尼亚都有这样的**组织在活动。帝国的探子,贵族的私兵,都在试图能够挖出这些**份子,有些努力成功了,但是大部分努力都没能成功。随着冬天的降临,天寒地冻,这些老爷们的走狗也因为怠惰而放松了努力。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1898年初,欧洲的经济危机全面爆。 农民破产,工人失业,这样的惨状引了大英帝国没钱民众迁往北美的新**。大英帝国的国会通过法令,在更名为维多利亚的前华sheng顿城设立大英帝国的北美国会。这个国会与设在唐宁街的国会一起,四年一轮换。这做法看着有‘西狩’的味道,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英国在尝试迁都。 大多数富人都留在大英帝国大不列颠省,奢侈品还能以伦敦为市场,针对穷人的商品却找不到顾客,于是让欧洲经济更糟糕。欧洲经济越糟糕,英国没钱人就越西迁,反过来让市场进一步萎缩。 在这样的哀鸿遍野中,唯一亮点大概是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招收在非洲驻扎的武装力量。大票欧洲人员想方设法的前去应征。两万八千人的名额,一家伙有十万人去应征。到了非洲,这帮白人才明白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二世在非洲开创了何等‘盛况’。 1885年的柏林会议上,比利时国王奥波德二世得到‘自由刚果地区’,将其转为自己的私产。在这片‘私有土地上’,奥波德二世禁止私人购买贵重产品,特别是橡胶、象牙;规定土人要用橡胶和象牙纳税,此外还要交其他实物赋税。 尤以缴纳橡胶税一项最为残酷,因为它没有固定的数额,而由殖民机关或官吏任意规定。土人为了交付橡胶,必须四出采伐,橡胶林很快被采尽;凡是不能完成橡胶税的黑人,都被奥波德二世找来的黑人部落武装砍手。一次‘收税’后送上几十篮子的断手是家常便饭。 除了挑动黑人互相杀戮之外,殖民者还把采集橡胶的土人当作“活靶子”进行射击。人们把这种橡胶税称为“鲜血染红的橡胶税”。土人被强征筑铁路,大批死于疾病、饥饿和枪托、皮鞭之下,不少人逃离工地。丛1885年到1898年,不过12年多些,刚果地区的黑人人口剩下不到之前的一半。 这些白人都是被‘雇来’在种植园干活。很快,这些劳工们寄回家的信,就开始很详细的描述奥波德二世的更多‘伟业’。 ‘……女奴们带着镣铐和木枷,这些木枷用铁链串起来。白天的时候,她们被监工赶紧矿洞挖矿。主要是挖掘金矿或者钻石矿。因为怕她们私藏,所以这些女人都赤身**。她们的婴儿则被放在背后的框里面,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中和母亲一起哭泣……’ ‘……为了扩大领地,奥波德二世以摧毁奴隶贸易为名,对刚果盆地的东方动进攻,以图掳掠更多黑人到他的各种死亡营生中来。反正那些人大概在这样残酷的对待下活不过三年。直到这些人遇到东非行政区的军队,才算是遏制了血腥的扩张。而这个热爱屠杀和虐待老家伙对如此的失败竟然一言不……’ 这些内容很快就在欧洲各大报纸上被宣传的满天乱飞,大多数读者都在谴责奥波德二世。不过没过多久,这个消息就被更劲爆的消息取代。 法国复仇派在议会选举中大获全胜,新任国防部长公开叫嚣‘解决德国’。德国则是宣布进行一次大演习。非洲的矛盾只是让欧洲人抒道德优越感的内容,剑拔弩张的德法矛盾一旦爆,意味着整个欧洲的全面动荡。 针对这样的局面,总部还设在伦敦的《泰晤士报》用一个大大的标题表示了担心,标题名为‘凛冬将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