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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朋友向父母询问：“爸爸妈妈，他是超人吗？他是好人还是坏蛋？”

    这句话不仅是他的父母，其他乘客也沉默不语，无法回答。

    当信息散播开后，根本就无法压下。李瑞的视频已经传的到处都是。

    有人已经打开了他现场制作半人马的视频，还有人在看他端着机枪收割性命、制造满地浆糊的视频，还有人在看up主制作的“高温等离子吐息”科普。

    这些视频如果通过正规渠道看，大部分内容都是马赛克。有人认为李瑞是超人，有人觉得他是恶魔。

    短暂的休息结束，李瑞准备继续出发。

    飞机上的乘客纷纷掏出手机一顿拍，李瑞对他们比这个剪刀手，在阵阵惊呼声中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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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了没多久，手机再次响起，这次的号码很熟悉，接通后姚丽卿的声音传出：

    “李瑞先生，停手吧！多个国家发来照会，表示会严惩相关人员，希望您能坐下来谈一谈。”

    李瑞只问了一句话：“那，这些凶手会被判处死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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