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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句话说，这里是一场真实的幻境。

    “合作罢了。”月宿说。

    时雾清回头看了眼书房，在模拟能力消失后，一片狼藉的书房已经恢复了原样，书架整齐地摆着，遮挡住月光，从门口望进去，一点光都没有。

    “在想沈长陌吗？”月宿走近，问道。

    虽然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戏，但是沈长陌，是真实的，他为了保护时雾清而死……也是真的。

    时雾清低低说：“其实……你也可以不让他死，只是重伤就够了。”

    那股力量是月宿控制的，只要他想，沈长陌一点事都不会有。

    而沈长陌却死了，也就是说，是月宿杀了他。

    月宿温柔地注视着她，嗓音却有些凉：“可是，沈长陌的死，会让你的剧本更真实、更生动，而且……时小姐，不要认为沈长陌是什么好人啊。”

    “我知道。”时雾清抬眸，和少年对视：“但是之前，你没有和我提到你会杀了沈长陌。”

    月宿笑笑，眼中的神色在暮色下晦涩起来：“已经是过去了，时小姐。”

    “——我可不在意不相关的人，对于我来说，你想要做的，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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