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咱们都是自己人-《乱清》
第(1/3)页
ps:看《乱清》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添加朋友-添加-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赵景贤心中一跳,微微欠身,说道:“中堂金口,一字之褒,荣于华衮,况‘知己’乎?赵景贤惶恐不已!”
国藩平静地说道:“白首如新,倾盖如故。竹生,此行之前,你我虽然从未谋面,但神交已久。你风骨铮铮,天下人皆目以国士,能交你这个朋友,曾某幸何如之!”
赵景贤心下感动,说道:“‘言深而交浅,是忠也。’景贤既蒙中堂许为知己,几句肺腑之言,说了出来,中堂或不会怪我唐突。”
“请说。”
“中堂勋业盖世,名满天下,无知无识之徒,难免背后议论,也未必没有嫉功妒贤的小人,造作流言,所谓‘谤亦随之’!可是,何劳君子忧之深也?”
“哦?”曾国藩的吊梢眉微微地扬了起来,“竹生,这话怎么说?请指教!”
赵景贤向半空中虚虚地拱了拱手,说道:“如今女主当政,虽然牝鸡司晨,但英明睿智,过于须眉!宸衷独断,中堂帘眷之深,磐石不移,岂是小人可以离间的?”
国藩微微点头,说道:“两宫皇太后确实圣明。”
“还有,现今关贝勒独领枢府,正是要大力倚俾中堂的时候——中堂。贝勒爷可是一向是拿您当老师看的!”
国藩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不敢。我怎么当得起?”
“中堂面前,景贤何敢空口白牙?”
顿了一顿,赵景贤继续说道:“中堂是否还记得,您对贝勒爷说过这么一段话——‘今视洋务,有事有权,权则操之总署,事则不离口岸。而口岸之中,则又以上海为重’?”
国藩目光一跳。说道:“嗯,好像是说过的。”
“这段话,我们这班江苏上海跟着贝勒爷的人,没有不晓得的。贝勒爷教训我们——办洋务。中堂的这段话,要奉为圭臬!”
国藩没有说话,但脸上露出了真正意外的神色。
“不过,贝勒爷也说,此一时,彼一时,现今的情势,比之前两年,已经颇为不同。”
“洋务若求大兴。独独行于口岸,自嫌不足。现今,贝勒爷领袖中央机枢。主导全国之洋务;那班卫道守旧之士,也暂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上上下下的情势,似已到了‘南北并行,互为表里’的时候了!”
第(1/3)页